路德维希往她这边挪了挪:“……别逞强,让我看看。”
她凶巴巴地瞪向他,却被不由分说地捏住下巴,迫使仰头。
男人手指带着冬夜的冰冷,殷妙本想刺他几句,不经意间对上他的神情,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或许是关心则乱,路德维希的眼底全是着急和担忧。
他在心疼她。
“你刚刚为什么突然减速?”
殷妙听他这话就来气:“要不是你鬼鬼祟祟跟着我,我早就开走了!”
路德维希低声
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想送你安全到家。”
他顿了顿:“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不是你告诉我的么?”
殷妙简直快气成河豚:“你是在教我做事?你在怀疑我开车的水平?没有你才是最安全的好么!”
她那点小脾气不知不觉又出来了,嘴里愤怒又委屈地念个不停。
无意识的真情流露让路德维希的眼神不由软下来。
或许连殷妙自己都不曾意识到,极其看重“面子”的她,早就划出一条与人社交的自我保护线,对外时刻礼貌有加,进退有度,只有面对最亲近的人才会肆无忌惮地发脾气。
两人上车后一直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