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正恶狠狠地念叨——“走开,你这个自刀狼!”
可能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殷妙停下脚步,转过身用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戳着路德维希的胸口,脑袋也跟着一晃一晃:“你、为什么、坑、我?”
路德维希耐心地解释:“我没有坑你,这只是规则范围内一种获胜的战术……”
殷妙哼了一声:“战术?你跟我讲战术?要不是这只是场游戏,我肯定把毒药倒进你嘴里!”
路德维希嘴角动了动,是个想笑的神情。
“你还敢笑?”殷妙眼睛圆圆地瞪他。
路德维希倏地收起笑容,恢复冷若冰霜的俊脸。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服气?”殷妙继续瞪他。
“……”
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路德维希进退两难,这会终于能确定,她是真的喝多了。
你说她喝醉了吧?言语清晰逻辑完整,连他的表情变化都抓得死死的;但你要说她还保持清醒?更是胡扯,整整十分钟她都在客栈的庭院里原地打转,就是找不到回
客房的路。
路德维希在身后亦步亦趋地看着她,偶尔帮她调整方向,她这副模样,实在让人放不下心。
他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