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走到她面前,不容反抗地抽走手里的衬衫,自己妥帖收好。
“不用了,我拿回去处理吧。”
殷妙观察着他的脸色,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个昨晚,昨晚我们没……没怎么……”
话音忽然消失,她的视线怔怔地定在路德维希的喉结处。
那里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咬痕。
还是紫红色的。
路德维希注意她震惊的表情,摸着自己的喉结温和地笑了笑:“蚊子咬的。”
殷妙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怎么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呢,这个季节哪来的蚊子。
等等等等!所以……不会是她干的吧?!
“所以昨晚……”她讷讷地开口。
路德维希低下头,往她的方向走出几步,殷妙立刻后退几步,他再走,她再退。
路德维希停住脚步:“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我我我……”
“我就知道,你醒来肯定会后悔。”
“我我我……”
路德维希不说话了。
他的表情透出难言的落寞和忧郁,就像一个被恶霸欺压受尽苦楚的小美人,独自品尝所有心酸,而她殷妙就是那个提裤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