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敢碰这种东西。
路德维希给她看手里的筹码:“含在门票里的,换都换了。”
殷妙拨弄着薄薄的圆片,犹豫地问:“你之前来过吗?我是说类似的地方。”
“嗯。”路德维希点头。
毕竟东西方文化不同,国外博/彩行业合法,只要年龄达标,并不会特意限制年轻人出入赌场。
殷妙把他的手推了回去:“……那你玩吧,我在旁边看一会。”
路德维希低头沉默地注视她。
刚刚非说要来的是她,结果进来后只敢看看,不敢上手,虚张声势的纸老虎也是她。
殷妙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来嘛~我真的不会~”
又怂又软,偏偏就爱撒娇,路德维希完全拿她没办法。
他站到荷官面前,看了眼屏幕上滚动的数据统计,垂眸安静地思考。
上一局庄家大胜,桌面上各方的筹码被清扫一空,沿着凹槽流动回机器里。
新的一轮即将开始。
路德维希沉着地开始下注。
他的动作很快,手却很稳,往看中的格子里平均地放入筹码,看起来只是随意选择,偏偏最后在概率非常小的黑格“17”里放了厚厚一摞,面前的那些圆片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