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年的大起大落和孤独煎熬,让他变得格外没有安全感,又或许是现在的生活太过安宁,美好幸福得像是易碎的泡沫,路德维希总是忍不住担心会有梦醒的那一天。
到了今天,究竟是她爱他多一点,还是他离不开她多一点,早已成为解不开的谜。
殷妙侧着头听完,同样认真地解释:“酒是我自己点的,无酒精的莫吉托,喝不醉的,而且我是亲眼看着调酒师端过来的,你来之前,我是和那人说了会话,但我没有放下戒心。”
“至于为什么会答应他跳舞……”
她盈盈地笑起来:“因为我心情好,你知道吗?他在和我聊你……他认识你。”
“那人是个黑格尔哲学的狂热爱好者,以前曾在《哲学评论》(Philosophibsp;Review)上偶然看到过你的论文,非常赞赏你的观点,刚才
他一直在对别人滔滔不绝地说这个,我才坐下听了会。”
“路德维希,我们是收到华国法律保护的夫妻,我爱你,你不用担心会随时失去我,所以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好的,嗯?”
她轻言细语的抚慰永远是世上最好的灵药。
路德维希整颗心脏慢慢落回去,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