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白,都只叫‘先生’。
容知摇头:“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容海焦急的问,他有时候是很不喜欢容知这性格的,说话太简短了,让人弄不清他话里的意思。
容行白就那么没一丝动静地躺在哪儿,容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很担心是容知对他动了手,他怕是容知对容行白动了手。不管如何,容行白是长辈,容知是做儿子的,他若是对容行白动手了,到哪儿都说不过去。
容知本来是不想解释的,可看容海急得不成样了,眉头轻轻蹙起,不情愿地吐出了句:“被气的。”
容海瞪眼,是他听错了还是容知说错了?被气的,被谁?容海用眼神询问他。
容知就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以后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他指了指温暖:“他们大概会结婚。到时如果有请帖,就撕了丢掉。”
容海‘哦’了声,客客气气地将温暖跟容行白请了出去,温暖不愿,可她抱着孩子,又担心容行白,几番拉扯之下,还是被容海请了出去。
将容行白送去医院后,容海很快就又回了容家,他一脸激动地冲进容知卧室,没看清里面有没有人就喊道:“容知,你快跟我说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才我送先生去医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