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愿意累着这个半大的孩子,就笑呵呵地道:“这药箱子里啥都没有,又不重,我提着就是了。你好好打着灯笼,这天儿风大,吹熄了我可没火折子。”
赵天赐笑得爽朗:“张大夫别担心,我带了,刚才出门时,我奶给的,怕风大。”
“你奶就是个细心人,你爷这辈子赚了!”张大夫笑着说。
说到爷奶的事了,赵天赐就不管随意说‘是’或是‘不是’就笑了笑。
两人走了没多大会儿,在茅房里噗了半天的赵德喜也不噗了,衣服裤子跟先前没啥区别的就从茅房里走了出来,一边把衣袖往下拉。
刚才张大夫就听出来赵德喜是装的了,但他也不愿意跟赵德喜说些啥,就由着他去了。
赵德喜嗅了嗅身上沾上的臭味,眉头皱了皱,但很快又松缓了,做出衣服有些急促的表情来,几步从院坝就上了天井,进而窜进屋子里去。
“娘,咱家还有灯笼没?”一进堂屋,赵德喜就咋咋呼呼的直叫唤。
赵老太太正在给安乐乐换上一套夹棉的新衣裳,听到赵德喜的声音就有些错愕,同安乐乐说:“欢喜儿,是奶听错了吗?我咋听到你二伯的声音拉?”
安乐乐正打量着这套完全簇新的夹棉衣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