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望着露出少许不耐的赵德宝,突然展颜一笑:“是指如何让娘打我更重?还是指娘打我时,爹从不阻拦……甚至是想自己上手?”
赵德宝怔住。
他有些慢半拍地抬起头往安乐乐所站的地方看去。刚才是欢喜儿在跟他说话吗?那声音怎么听着不大像。
欢喜儿的声音有这么的……赵德宝一时间没想出什么词语来形容,只觉得那话让他心中颇为不平静。
且他并没有在安乐乐眼里看到惧怕之意,她竟是不怕他与她娘了?
“欢喜儿,你怎么跟你爹说话的?还不给你爹跪下认错!”黄氏猛地就站了起来,面色不善地看着安乐乐,见安乐乐没有动作时,凶神恶煞地往安乐乐这边走:“我还说不听你了是吧?”
赵德宝见黄氏动了怒,连忙一把拉住她,朝她低声说了句‘等等’,又狐疑地看向安乐乐,问:“闺女,你今儿咋了?”
她怎么了?她能怎么了?她还能怎么了?
对上赵德宝狐疑地眼神,安乐乐眼圈一红,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爹,我头疼,特别疼,早起就特别的疼。姐昨儿夜里打我闷棍的事情我不是故意要跟奶说的,是奶问了,我不敢不说,我就说了。”
这不对啊,他没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