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冷,眼角的余光瞥到对面好友精致到妖孽的脸庞上嗜着一抹慵懒且勾魂摄魄的笑时,扬扬唇角,转瞬就挂上了一抹轻佻明显看好戏的笑容,他将手中的杯盏往那简陋的案板上一放,一声轻喟溢出口,黝黑的眸里洒落出少许落寞:“若生,你这样貌也长得太好了些,这周遭的姑娘小姐们可都被你比了下来。这也就是我脸皮厚,不然非得被你打击得抬不起头来。你说说你,你身为一个男子,为何要长得如此貌美?你看看这花都被你羞得凋谢了。”
白衣男子说着话,右手像是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朵正在败落的君子兰。
“这君子兰开得倒是早了些。”话音一起一落,那黑衣男子抬起头,掀起眼帘,那浩瀚如深海的黑眸里缓缓褪去迷雾,妖孽气息更甚,神色慵懒且散漫。
这是一张任人窥见后便不会忘记的容颜,这也是让众女娇娥都撇去羞涩不顾的源头,哪怕众女娇娥都知晓他无意娶妻生子,却也依旧将他放在心尖尖上。
容颜惑人啊……容颜惑人……这倒真是形容得一丝不差了,白衣男子想。
“开得早了些吗?我想着这天儿,差不多该是花开之时了,便让它开了。”白衣男子的视线落在手中的君子兰上,脸上的轻佻淡去,待发觉这确实是不应在此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