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刻意去听,他们的对话就直往她耳朵里头钻。
都是些没营养的废话。
身后有人一直看着她,夏鸢感觉到了。
如芒在背。
但她没有回头。
粥快熬好的时候,张婶过来敲门。
一见开门的是夏鸢,张婶立刻认出她来,拉着她的手直呼:“细女,你们这段时间都跑哪去了!那个死仔十天半月的不露面,一露面竟然伤成那样,我真是吓死了!”
张婶怀里揣着一个黄色的瓷盆,里头隐约飘出来饭菜的香气。
夏鸢看见她面上关切的急色,眼眶一热,握着张婶的手带她进屋:“谢谢婶儿,他没事。我们…都挺好的。”
她这明显安慰的话语,张婶只能听一听便罢。
两个人进了屋,付一伟一碗砂锅煲刚刚下肚,见张婶来送饭,他直拍大腿:“哎呦婶儿,你今天可来晚了,我这都已经吃完了!”
付一伟就在这儿待了不到一周,已经跟张婶混熟了。
张婶闻言白了他一眼,“滚蛋,这又不是给你吃的。”
她将瓷碗放在灶台上,见炉子上正在煮粥,不用说就晓得是谁的做的。
张婶欣慰地看向夏鸢:“前些天你不在,我真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