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轻笑,“好,我不要生病。”
他之前说,分别是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因为他不会让夏鸢离开。
可现在离开的是他自己。
夏鸢有许多话想说,但又不知从哪开始说起。
周野似乎能看见她此时的眼泪,他低声叫夏鸢:“傻瓜,哭什么呢。我们又不是要分手。”
他确然要离开一阵子,可这一阵子是为了今后一辈子。
他对夏鸢说:“我不能就让你这样白白跟着我,我总得给你点什么。”
一个家,一点物质,至少是一个没有债务的周野。
可对夏鸢来说,即使他什么都没有,她也愿意跟着他。
从园游会那晚;从他带着她逃跑那晚;从他收留她在他家里过夜那晚。
从更早更早的时候。
周野也许还未意识到,他已经给过夏鸢许多了,几乎是他有的一切。
夏鸢握着手机的五指用力到发白,她点头的一瞬间,透明的泪珠从她眼眶坠下,被窗外飞驰的车灯映出璀璨的光亮,然后坠落,消失不见。
她说:“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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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鸢十九岁之前的人生被分割成了三段。
一段是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