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她的脖颈,瓮声说:“就是小领导。类似……班长吧。”
夏鸢懂了。
他接着说:“再然后就有人来谈生意,监理问我会不会喝酒,我说会,他就带我去了饭店。喝了一个通宵,我就有了办公室。”
他短短几句话就概括完了他的升职过程,听起来很容易,很顺利,但事实如何,夏鸢不得而知。
她只是心疼他说的,喝了一夜。
“再然后老板的女儿被发配过来体验生活,就缠上了我。”
周野说得很直白,言语间的无奈和厌倦也很直白。
他每天在工地上累得要死,下了班只想倒头就睡,偏生还有个大小姐等着要去看施工现场,写什么狗屁报告。
周野压根没那个美国时间陪着她上蹿下跳,只恨人家是老板的女儿,他得罪不起。
“那几个月里头,我平均一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
他真的很累。
周野没说出后半句话,但夏鸢怎么会不懂。
他一直到现在才告诉夏鸢这些事情,就是怕她担心。
可现在他不得不说。
夏鸢微微侧过身去,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抱着他的脑袋往怀里搂了搂。
周野也伸手揽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