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真的吧?”
“是真的。”夏鸢没有否认。
她收起手机,目光平静,带着些微冷,“但这不是我的本意。是同寝的两个同学觉得我每天打工早出晚归影响她们休息。”
她没有刻意说出褚静和刘欣然的名字,但辅导员只要问她肯定就会说。
事已至此,她没什么必要替谁隐瞒。
只可惜辅导员没有追问。
夏鸢强调:“这件事情导员可以向我其他室友求证。”
话到这里,整件事情已经非常清楚明白了。
辅导员内心里是相信夏鸢的,这样听见她给出肯定的回答也更让人放心。
“好,我心里有数了。你先去吧。”
夏鸢闻言,没有直接离开。
她对辅导员说:“我现在除了上学,每周还会在补习教室里代课至少四十个小时。一个月的工资刨除课时费,大约一千二百元,加上课时费有时大约可以到三千元。我认为这是我的劳动所得,与我申请助学金的贫困不产生直接联系。我没有编造我的困境,也没有产生任何不合理的所谓高消费行为,即便我有,我也是有底气这样做的。”
夏鸢一向是沉静内敛的个性,遇事却格外坚定,她比她的大多数同龄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