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军涛抹了把贺军霞的额头一脸惊讶的问道。
“谁热了?我是冻的!”贺军霞硬邦邦回了一句,扭身进屋去了。
“冻得?冻得能出汗?”
贺军涛挠了挠头,总觉得二姐最近奇奇怪怪的。白天精神恍惚,晚上噩梦连连,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常素芳被搀扶进屋,躺到炕上。一群人陪着进了屋,扯三扯四的说了会子安慰的话,瞧常素芳恹恹的没什么精神,都识趣的起身告辞了去。最后屋里只剩下婆婆刘玉花和父亲常广兴。
“素芳,要不回家住几天吧?”常广兴坐在炕头,摸着女儿的头发问道。
常素芳摇摇头,强打起精神给了父亲一个笑容:“不去了,我没什么事了,爸你也回去吧!你放心,我在家里将养几天,很快就会恢复了!”
父亲一个礼拜都没离医院,也熬的差不多了,为了她,父亲心都操碎了,她不能再让父亲担心。
常广兴叹了口气,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回家了。
刘玉花送走了亲家,回屋坐在炕头,哽咽着对常素芳道:“素芳啊,你流产的事我已经让军涛写信告诉军鹏了。可部队上规矩大,军鹏也够呛回来!你自己想开一点,就别再寻思孩子的事儿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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