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军鹏皱眉吩咐着,见妹妹赶忙扶了一脸不情愿的小弟坐在沙发上,这才舒展开眉头。
母亲并没有夸大其词,军涛后背果然是遍布伤痕,看样子似乎是木棍等长条状物打的,纵横交错,还有一条最严重的,不仅血迹斑斑,还泛出了脓水。
大概是刚才一番折腾,此刻他后背才如此可怖。表层都是皮外伤,倒还好说,他是怕那最严重的一棍,会让军涛受内伤,所以还是请顾大国过来看看为好。
“军鹏,军涛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坐在沙发这边的刘玉花不放心的望过来,刚才贺军鹏查看军涛伤势时是背对她的,所以刘玉花什么也没看见。
刚出来时她也只是看了个大概,就吓得魂不附体,这会儿还真没勇气再看一遍,只好问大儿子。
贺军鹏走过来,安慰道:“没事的,妈,都是些皮外伤,看着厉害其实没什么大碍。待会儿顾大夫来了,让他给军涛开些创伤药,抹两天伤口结痂就没事了!”
刘玉花见大儿子这么说,总算松了口气。抹掉眼泪她又冲贺军涛追问道:“军涛,到底是谁打的你?你快告诉妈,妈非找他家去不可!”
“妈,我都说了没谁,您别问了!”
贺军涛立刻一脸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