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药酒的吃口动作要干脆一些,但是并没有出现疯狂抢食连杆的状况,换了没加酒的,鱼也吃。
从傍晚六点多,一直钓到了十一点,塘上鱼口基本停了,老刘打了个招呼,收杆走人。
两根杆儿,强子卖鱼28斤,刘凤年卖鱼31斤,八十块的钓费,上岸拐了一丢丢弯儿。
车子往回开,没有急着解散回家,而是在镇上找了个小烧烤店,吃个小烧烤,捎带着聊聊试钓的事儿。
“这玩意儿效果还是有的,从吃口上就能看出来,但是没有你们说的白天那么夸张!”刘凤年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是不是跟塘里鱼情密度有关系啊,鱼太稀了,小董不一定说实话!”强子问道。
“也有可能!回头再找个地儿试试吧?最好是密度稍微高点的!!”
岳峰灵光一闪:“这个好办啊,明天我再去一次东夏庄钓一场偷驴,今天出了大概三千出头,塘里还有至少两千多斤鱼呢!”
“也行!”
……
第二天一早,岳峰早早的起床,跟强子又赶到了东夏庄。
今天的偷驴,就要暴躁多了,上午六点半钓到十一点,岳峰又钓了98斤鱼,强子也钓了八十多斤,两个人再次成功上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