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值得成为什么信念。我只是在尽一个保姆女儿的本分罢了。要不是你,我上不了那么好的小学、中学,当然,我自己不争气,没有考进和你同一所大学,不过托你的福,我总算也把大学念完了。我对你好,只是想让自己日子更好过些罢了。我不希望今后和我的父母一样,做别人家的帮厨或者帮佣……”
    “我知道,”齐烈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毯子下的手似乎捂住了胸口,“其实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继续留下来。我不要求你做什么,我只是……只是想你留下了……”
    “阿烈……”莫辛儿蹲下身,轻抚他的心口,“你太傻了。”
    “我知道你不爱我、不爱我这个怪物……没关系……我没有几年可以活了……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齐烈的泪滴到了毛毯上。
    莫辛儿掀开毛毯的一角,握住了他的手。齐烈抗拒了一会,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她将自己的手掌放到了毯子外。
    那是一双关节挛缩的手,常年保持着半握拳的状态。
    “它们太丑了,对吗?”齐烈别开眼去,不敢看自己残废的手掌,也不敢看莫辛儿。
    她把他的手拿起,轻轻吻了每一根手指。
    “阿烈,我离开你,不是因为你的手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