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相信我马上带你去看监控。”
昨天夜里凌晨两点多他给许励升打电话,被许励升痛骂了一顿。
许励升说他矫情,给未来媳妇换个衣服还想着男女之防,真够别扭的。
“那我全身酸痛又是怎么回事?”言汐继续追问。
“你喝醉之后手舞足蹈,又蹦又跳了大半夜。”
许顷延伸手挠了一下鼻尖,看向她,宠溺一笑:“还挺可爱的。”
可爱个大头鬼。
言汐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咬了咬唇,她憋红了脸继续问:“那……那床单上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
闻言,许顷延伸手解开白衬衫的袖口,将衬衫袖子撸到近咯吱窝,把胳膊伸到言汐面前。
他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昨晚你又咬了我一口,还咬出了血,我把你抱上床时,血沾到了床单上。”
言汐震惊眼睛瞪着像铜铃,凑近一看,许顷延胳膊上两排红色牙印格外明显,不偏不倚地在十多年前那一排牙印旁边。
顿时,她尴尬窘迫得无地自容,回忆起了初见学生时代许顷延的场景。
初一入学的第二天,她因为做值日放学晚了。
刚出校门就被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围堵勒索,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