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顷延寒眸似一束炙热的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一字一顿缓慢清晰有力回:“昨晚我女朋友跟我分手了,她说后悔爱过我,比起手掌这点伤,我的心更疼。”
言汐一眼恶狠狠地剐向身旁的男人,不屑嗤哼一句:“油嘴滑舌。”
要不是亲耳听见,她都不敢相信许顷延会说这么肉麻的话。
言汐给许顷延清创时,伤口处的玻璃渣她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拔出,时刻控制着力道,生怕一不小心加重他手掌的伤。
清创时,她用酒精一点点的消毒,轻轻又轻轻地涂抹,生怕弄疼了他。缝合时,她更是小心翼翼,一丝一毫都不敢怠慢。
等彻底清创缝合好,处置室挂钟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平时面对许顷延这样的被玻璃扎上需要清创缝合的病人,她最多十分钟便能处理好。
给许顷延打完破伤风针,她神情淡漠,把许顷延当成一个不认识的病人淡淡叮嘱:“伤口比较深,一天换一次药,这几天别碰水,防止感染。”
男人抿唇含着笑,寒眸如炬落在她身上:“谢谢你,小学妹。”
言汐面无表情反驳:“我姓言,语言的言,请叫我言医生。”
我才不是你的小学妹,十多年前的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