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上了选择性失忆症后,也只认许顷延一人,连他这个亲哥哥也没认出来。
走到留观病房门口,言潮蓦地停下脚步,他转身对身旁的许顷延说:“许顷延,我就不进去了,你比我更合适照顾糖糖。”
顿了顿,他苦笑一抹:“许顷延,说实话我这个做哥哥的有时候还嫉妒你的。糖糖为了你,不惜跟家里人断绝关系,不认父母哥哥,她只要你。哪怕得了选择性失忆症也只要你,连我这个哥哥都没认出来。”
抿了一下唇,许顷延认真地说:“我会好好待她的。”
“我相信你。我得连夜赶回洛城,把糖糖的事跟我爸妈说一下,我爷爷是脑外科的专家,我想让我爸妈请我爷爷过来看看糖糖。”
像是想起什么,言潮继续说:“有关糖糖跟杨泽超的婚约的事我觉得我这个哥哥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早几年我爷爷一直跟杨家提糖糖和杨泽超婚约的事,都被杨泽超以各种名义拒绝了,结果后来在我爷爷寿宴上,杨泽超对糖糖见色起意,立马去跟我爷爷提婚约的事,过后还带着他的爷爷来我们言家道歉,说什么不应该不守信用,说什么已经对外放出消息了,我爷爷一向德高望重,杨家这是变相威胁我们言家承认这门亲事。”
“然后了?”许顷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