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甚至跟亲近的倩姨也不会说的,更别提我爸妈了。上初中后,糖糖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每次跟我打电话都很开心,都会在电话里提到你。”
回忆起这些言潮突然笑了:“其实那晚是糖糖第一次在我爸妈面前爆发出这么多年来压抑的情绪。确实跟你比起来,我这个做哥哥的很失败,就像糖糖说的,她来初潮连卫生巾都是你给他买的,还把生物课本翻到有关生理知识那一章,还给她买痛经贴。我也是跟糖糖上一同一所大学才知道糖糖会痛经。你跟糖糖就相处了两年,而那两年却是糖糖认为最美好的回忆,要不然她患上选择性失忆症记忆也不会停留在初二那年。睁开眼第一眼就看见了你脸上的伤。”
许顷延一直沉默着。
他心中除了感动震撼外,还有便是他要用余生好好对待言汐,让言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将该说的话都说交代后,言潮伸手过来轻拍一下许顷延的肩膀:“许顷延,我把我妹妹糖糖交给你了,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如果你欺负他,我还是会揍你。”
许顷延由衷向言潮道谢:“谢谢你,大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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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潮走后,许顷延推开病房的门,言汐还没睡。
见他来了,言汐特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