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卫生纸以及此刻酸得要命的手,许顷延怎么可能会有隐疾?
偏偏男人又补刀了一句:“放心,真刀真枪肯定比刚才时间长。”
“啊——”言汐没忍住惊呼了一句,随后立马怂成鸵鸟,把脑袋埋地低低的。
男人似害怕她逃跑,双臂又将她圈紧了几分,声线低沉而温柔,与她轻轻道:“别怕,我会温柔的。”
言汐被许顷延撩得羞涩得涨红了脸,耳根子都烫得要命。
大白天对她说这些话,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她还记得前几天许顷延接受杂志采访时,杂志标题是禁欲高冷律师许顷延。
什么高冷律师?
许顷延哪里高冷呢?
还禁欲律师?
哪里禁欲了?一点也不禁欲?
压根就是一个流氓好不好?
如果她是编辑,标题她会写流氓腹黑律师许顷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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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汐原以为晚上的饭局会味同嚼蜡,毕竟这是双方家长第一次正式见面。
她没想到氛围会那么融洽,尤其是父母亲对许顷延那叫一个赞不绝口,而哥哥言潮更是彻底叛变到许顷延那边去了。
“顷延,伯父就把我的小情人交给你,你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