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平淡的反应,有些失望,凑过去小声地:“不要恭喜我,攀上周家太子爷我才该恭喜你。”
这下正正戳中了越晚的痛处,粘稠的毒液从牙尖扎进皮肉里,痛是短暂的,生理恶心是真的。
越晚维持着笑,小声反击:“嗯,是呢,知道我攀上了还在这里阴阳怪气给谁听呢?等他来了,我告个小状,你又要怎么应对呢?”
她有点怜悯地看着余霜:“Arone这几年选代言人多偏爱男星,别好不容易蹭上一个中国大区代言人还丢了。”
余霜到底还是有些怕了,瞪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开。
越晚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变远了,才松开手,忍着痛把折断的指甲从伤口里挑出来。
以前她当面嘲笑余霜攀高枝抢她的资源,可以扬着脑袋居高临下地批判,现在余霜拿她的话来刺她,越晚只能狐假虎威地反击。
越晚有些疲惫地坐回摇摇椅上,看着纸巾被血慢慢洇出一个月牙的形状。
*
周随到的时候已经是原定时间的三个小时后了,越晚无所谓,工作人员被他提前送来请客吃的晚饭也抵消了怨气。
越晚坐在摇摇椅上,盯着远处桌上排开的豪华菜品发呆。
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