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晚立刻警觉地抓住了周随的衣边:“什么线索?我上次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触发完了,我一进来就全是鬼。”
周随随意地翻动了一下那张流血女人的画像,底部写着名字,作者和画作年份。
这张画刚一翻开,亮堂的吊灯骤然熄灭,从四面八方传来飘渺的歌声,在黑暗里显得诡异又惊悚。
越晚被吓得下意识就死死抱住周随,脸埋在周随的背上,含恨大叫:“怎么又黑了——画廊黑漆漆这里也黑漆漆,怎么的今天全城供电不稳吗?”
周随倒是不慌张,他有点闲适地拿鞋底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地面。
嗯,高明区这个设计挺不错的。
越晚的手拍了一下他的腿:“stop!”
周随的脚一僵,乖乖站好充当一个人形木桩。
过了会,歌声停下来,大厅的灯光却变得昏黄起来。
墙上的画和地上的雕塑此刻都变了形象,更加扭曲和畸形,越晚瞄一眼就san值狂掉。
“歌好像是从那里传来的。”越晚指了一下左边凭空出现的一条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周随抬腿就要往那里走过去,越晚正搂着他的腰,猝不及防地整个人被他一带,严严实实地贴上周随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