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打底的黑色羊绒衫,贴身又薄,袖子卷起来也?轻松。
她解决好手臂后,往前挪了下,要掀周随后背的衣服。
周随捉住她的手,齿缝间漏了一声促狭意味的笑:“做什么?”
越晚被他一说,耳尖飞红,不满地推了下他的肩膀:“擦药,做什么!”
她把衣服推到后颈部,让周随自己拿着。
周随说:“唉,病人还要动手。”
越晚说:“这?会?又是病人啦?”
周随说:“背着手拿衣服,累。”
越晚忙着给他上?药,敷衍地问:“你想怎样?”
周随侧着脸看她,睫毛在眼底投下一轮浅浅的鸦青。
他勾了下嘴角,声音因为太低了,有些断续和喑哑:“干脆脱了吧。”
越晚歪着脑袋,余光停留在他微躬的脊梁骨上?,默了三?秒才知道?他什么意思,忿忿打了他一下:“耍流氓。”
周随得逞地把头转了回去,笑声带着上?半身轻微颤动着。
涂完药,越晚把他的衣服拉了回去。
周随笑说:“这?还是除了医生?外,第一次有人给我上?药。”
越晚闻言抿了下唇:“……毕竟,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