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他微垂着头, 神?色添了几分被怀疑的落寞。
“我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本来不该说的,让你知道只是徒增烦恼。但既然你疑心我和杜宗田有干系, 那我只好说出来了。”
“什么?”
“你知道这家医院是省精神?病院吧。”
越晚点点头。
裴暨笑了下,“那你也该知道,他们不光治疗病人?,还收容病人?。那些高门大户家里不光彩的事情要处理了,把人?丢到精神?病院是常态。”
“上次我来给朋友值班的时候见到了一位你应该认识的人?。”
越晚的鞋跟不安地在地上摩擦出了短促的声音,她本能地对?于接下来裴暨要说的事有些心慌。
“周随还没带你见过?他的家里人?吧。”裴暨忽然话锋一转,起身往楼上走去。
越晚也急忙扯住他的衣摆,跟了上去。
裴暨走了很久,甚至途中还贴心地停下来等越晚。她穿着高跟鞋,走不快。
两个人?一前一后停在了顶楼。越晚实在累极了,弯腰撑着膝盖,勉强小口地喘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
“到了。”
裴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