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股温热的触感裹住了她的拳头,季妤偌侧过脸颊,贺璟深的视线依然在台上,只是手上的动作却像在安抚她的情绪。
上次在曾国邦的寿宴上也是这样,她感觉自己又陷入了过去的泥沼之中,他就这么凑巧地中断了她的思绪。
上半场结束后,曾向柔下了台。
她第一个说话的人便是季妤偌:“妤偌,很高兴你能来,我们从小一起练琴,大家都说你天赋高,我就不断努力着,想着有朝一日能赶超你,可是你突然说以后再也不弹琴了,害我也沉寂了好一阵子,还是妈劝我,让我解开心结,所以今天能在这里开音乐会,我还得多谢谢你,要不是有你这个目标在,说不定我还达不到现在的成就。”
话说得可真漂亮,处处往她的痛楚踩呢。
季妤偌轻勾娇艳的红唇,不痛不痒的回道:“虽然我缺失了部分记忆,但是犹记得从前我们同场竞技,赢的那个一直是我,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你说要是我还在弹琴,今天在台上的人是不是还真说不准是谁啊。”
曾向柔的面色白了白,叶瑾瑶出来打圆场,“小柔啊,还有下半场呢,你先回后台吧。”
季妤偌对于这种母女情深的戏码嗤之以鼻,贴近贺璟深的耳朵低声说道:“我上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