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菲的演出不同凡响,吸引了不少南城附庸风雅的上流人士,前排几乎都是熟面孔。
包括了今天比他们早来的曾家三口。
季妤偌敏锐地察觉到贺璟深跟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拿上回曾向柔的音乐会来说,就算贺璟深没主动打招呼,可曾国邦还纡尊降贵跟他寒暄了两句,但是这次两人之间似乎有股暗涌在盘旋较劲。
灯光很快暗下,音乐会开始了。
这是一场绝对的听觉享受,季妤偌已经太久没听到过如此动人心弦的音乐了,浑身的细胞仿佛都随着激昂的旋律而跳跃起来。
大师不愧是大师。
在临近结束的时候,一位翻译上了台,紧接着赛尔菲走到立麦前。
“南城对于我而言是座有意义的城市,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遇见了我一生中最心仪的学生,下面我想请她跟我合作一曲。”
该来的还是来了。
随着大家的掌声,曾向柔缓缓地站了起来。
季妤偌的眼睑低垂,双手紧攥住了自己的裙摆,衬得指尖苍白无比。
她的耳朵嗡嗡直响,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又因为用力,整个人紧绷到有了轻微的颤意,直到贺璟深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手,低柔地说道:“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