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站累了。”
“我抱你。”贺璟深贴着她的耳朵低沉地说道。
季妤偌被他托起来,唯一的支点便是他,于是下意识地紧扣住他,贺璟深心悦一笑:“真乖。”
贺璟深善后完,将季妤偌抱到主卧的大床上,她的眼睛是红的,眼角是湿的,而嗓音又哑了,她使性子背过身不理人。
贺璟深也躺进去,将蜷缩的娇躯搂进怀中,餍足了的男人有着无比的耐性,可以在床上说尽任何好话跟承诺。
季妤偌很快就被哄好了,但是还要控诉他:“你怎么就没完没了?我又要躺三天了。”
一次不够,又来一次,就这么索求无度的,好像要将空窗了的三天给全部补回来般,精力旺盛到跟吃了药似的。
贺璟深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慢条斯理地抚触着,“说不定习惯后,你就不会这么娇气了。”
“你自己讲,你说的是人话吗?”
贺璟深勾了勾唇:“哪里有不适?”
“都不适,尤其是这颗心,被狠狠地伤了。”
贺璟深的薄唇贴着季妤偌的耳廓低哑地说道:“我来安慰安慰它。”
被子下,季妤偌的身躯微僵,脸蛋迅速地红了起来。
凌晨一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