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看着好像不怎么开心,上去就没下来过。”
“不开心?”
“嗯。”
“我上去看看。”
贺璟深到了二楼,先去了主卧,但是没看见人,于是又去了季妤偌自己的房间。
门把拧不动,从里面反锁了。
贺璟深的眸色瞬暗,明明出门前还给他打了电话,每个字都带着钩子般,惹得他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一到下班点就匆匆回来了。
怎么出一趟门回来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了?
“妤偌,开门。”贺璟深敲了敲门,语气尽量平常地唤她。
等待了片刻,门锁没动静,倒是里面传来了几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贺璟深眉间一跳,一边大声唤梅姨拿备用钥匙过来,一边开始撞门。
等梅姨拿着钥匙赶到的时候,房间的门早被贺璟深踹得倒塌在一边。
季妤偌瘫软在地上,旁边是破碎的红酒瓶,手心被碎片扎得出血不止,朦胧的醉眼可怜兮兮地仰望着贺璟深,“老公,手好痛。”
贺璟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心疼,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横抱起来,看见杵在一旁的梅姨,语气很冲地说道:“没见她喊痛,把医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