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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林淮把她这堂课要用的书从书包里拿出来放到安然面前,然后才突然说:“她应该是知道的,不用担心。”
安然一时没听明白这个“她知道”是指的什么,不过因为上课铃声在这时打响,也就没去问了。
踩点进教室的人很多,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跟安然坐在中间排靠窗位置的林淮,上课中途一个两个都接连着转头看过来,看见林淮时表情管理都很下线。
安然对此已经习惯了,并且因为就算是现在经常跟林淮待在一起的她,都能在很多次无意中被这个冷酷男生帅一脸,所以对女孩子看见林淮的心情也格外理解——大概就想大多看到美好事物的人忍不住欣喜,不是都一定要去占有的。
林淮则一如既往地神色自若,许是因为陪安然上课,他比平常上公开课时明显多花了几分注意力。
只不过是用在安然身上的。
安然恰好伤的是右手,听课时听到重点的地方,她本打算用手机录音的,只是没想到林淮在她这么做之前,出乎意料地帮她记下笔记。
安然想说不用,但看着男生抬头看向黑板又低下头认认真真地记笔记,反反复复,那副凛然的赛车手离开赛场之后褪下所有的利刃的温顺模样,有种春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