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说,“我拒绝你,是因为没有做好谈恋爱的准备,不是讨厌你。”
“讨厌我也没关系,我确实挺烦的。”裴如念咬住下唇,把哭声憋回去,再次重复道,“对不起。”
“别哭。”卿可言没有纸巾,用衣袖帮她擦擦眼泪,沉声说,“裴如念,你确实应该跟我说对不起,但不是为了你说的事情。”
“那、那是什么啊…”裴如念非但没止住哭泣,反而越哭越凶。
她一直有这个毛病,如果自己安安静静躲起来,一小会儿就能恢复无事发生的状态。可要是身边有人哄哄,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哗啦啦往外冒。
卿可言袖子都擦湿了,裴如念的哭泣依旧没有停止。
卿可言明明是被甩的那个,裴如念反而比他更加委屈。
“别哭了。”卿可言有点无奈的叫,“如念。”
这个称呼,仿佛什么咒语。
裴如念听到,立刻就不哭了,抬起头望着他。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以前交往时,卿可言总是连名带姓称呼她,一点都不亲近。
裴如念私心想要更亲近的称呼,撒娇好几次,卿可言却不肯改口。
后来,裴如念闹脾气,他才用妥协般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