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老人家，他俩进入第一间电梯，摄影师进入隔壁电梯。
狭小的电梯只剩下他们两个，没有镜头，裴如念终于不用跟他装疏离。
“你才出道四年，国民度好高啊。”裴如念替他高兴，心里有些羡慕。
裴如念非常希望成为被大家认可的演员，不需要多少粉丝，也不必拿到什么奖项。
只要像他那样，无论走到哪，都有人说‘我看过你演的电视剧，演得好’，裴如念就满足了。
可惜，她距离国民级演员，中间还差了九百九十九层。
“我运气好。”卿可言看穿她的想法，主动邀约，“你想跟我合作一部戏吗？”
“我？算了算了，我可不行。”裴如念掂得清自己斤两，连忙拒绝。
“你可以，你专业成绩比我高。”
“那是因为你忙着拍戏，没时间复习，所以我才侥幸高了一点点。”裴如念捏起拇指和食指，比划‘一点点’的程度，又说，“而且，剧组选演员又不看专业成绩。我跟你合作，算是登月碰瓷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饭圈用语啊？你不懂吗？”
卿可言老老实实回答，“不懂。”
“你真是……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