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来你家…做什么呀?”裴如念声音怯怯的, 尾音轻颤,宛若一只即将被吃掉的小兔子。
卿可言没有正面回答,反问, “你觉得呢?”
“……”裴如念抿着唇,内心一阵紧张。
我在做梦吗?
我一定在做梦吧!
否则, 卿可言为何夜深人静把她带回家?
分别四年多,他究竟经历了多少事情啊?!
“想什么呢?”卿可言隔着车窗看她。
“没、没想什么。”
“下车。”
裴如念抱紧怀里的抱枕,可怜兮兮嗫喏,“我想回家…”
“嗯, 等会送你回去。”卿可言曲起手指, 敲敲车玻璃,“先跟你儿子见一面。”
“儿子?”裴如念仰起脸, 眼睫忽闪忽闪。跟卿可言对视足足半分钟, 也没想起了自己哪有儿子。
卿可言被她的记忆力打败, 无奈提醒, “吱吱。”
“啊!对哦!”裴如念恢复记忆, 推开门下车, 怀里还抱着皮卡丘抱枕。
卿可言注意到,纵容又宠溺的想‘她真喜欢皮卡丘’。
末了又有几分郁闷, 她喜欢皮卡丘的程度, 似乎远远超过喜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