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得醒过来,我盼着她醒过来,她若不醒,清白难证。”
温宴明白温鸢的意思。
面对官府,是与不是,那都不是!
事关侯府名声、子孙们的前程,桂老夫人清醒之后,绝对不会说自家问题。
她能甩得比谁都干净。
府里逼着衙门追凶,没有人证,谁也不能把罪名按到安氏头上。
可安氏不醒,甚至就此亡故,而衙门又迟迟寻不到真凶……
外头就会说,老夫人把行凶的儿媳处置了,伤重不治,多好的由头。
悠悠众口堵不住。
作为女儿,温鸢不想母亲背上那样的罪名。
温宴反握住温鸢的手。
她知父母蒙冤是什么滋味,将心比心,自是晓得温鸢此刻心境。
更何况,有黑檀儿撕咬下来的布料,她清楚安氏清白。
“李知府不尽心,二叔父又是官员、又是苦主,行事不便,”温宴道,“大姐再等几日,会有法子的。”
温鸢领会了:“你是指巡按大人要到了?没有证据,光靠我们喊,衙门也不知道往哪里抓人呐?”
“苦主喊冤,衙门抓人,喊还是得喊,”温宴道,“若不然,就只能等三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