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得多。
李知府揣着手站在一旁,脸色阴沉,斜斜看了温子甫一眼。
温子甫只当没有察觉,走到温宴和温鸢跟前:“府里出什么状况了?”
“府里一切如常,”温宴把那块布料给拿了出来,“我是来报官的,昨儿祖母与叔母在寺中遇险,这布料是歹人身上的,还有血印子。”
所有人皆是一怔,连温鸢都讶异地看着温宴。
温子甫微微蹙眉。
曹氏近来总在他耳边说温宴,尤其是昨日寺中应对,温宴给了曹氏不少思路,温子甫便觉得,这个侄女儿有些想法。
可这布料是怎么一回事?
他自然也想有物证、人证,免得李知府借题发挥,但兹事体大,尤其是巡按大人在,弄虚作假是不行的。
“你能确定是歹人的?”温子甫问,“事关凶手,不能出错。”
温宴道:“歹人行凶时叫我的猫儿撞上了,猫儿救主心切,扑上去撕咬,咬下来这块布。”
温子甫的嘴角抽了下,他怎么听着这么玄乎呢……
李知府走上前来,看了眼布上血迹:“姑娘,既然有证据,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温宴揭了帷帽,冷冷看了李知府一眼:“因为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