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说什么,只听外头脚步声匆忙,她不由循声望去。
霍以暄探头进来,急切道:“抓到人了,抓到那个给伯府通风报信的人了!”
温宴看向霍以骁:“李知府动作还挺快。”
霍以骁一面往外走,一面道:“也许是瞎猫撞着了死耗子。”
三人一块到了临安府,直寻到了书房外。
霍怀定阴着脸问话,地上跪着的是黄通判。
黄通判哭得直喘气,只能点头或摇头,半天都说不清楚一件事儿。
温子甫坐在一旁,面色凝重。
李知府搓着手坐在另一边,神色复杂。
霍怀定瞧见了温宴等人,便叫他们一道进来听听。
黄通判什么都说不明白,李知府干脆接了话过去:“昨夜,我本是想和黄通判一道回想回想,没想到这人做贼心虚,自己挨不住先露馅、叫我看出来了。
我当时真是又气又急,找不出这个祸害,破不了案,我对不住朝廷,对不住受伤的苦主,可找出来了,又实在戚戚。
我自认对黄通判还是很好的,我们衙门上下也素来和睦,他怎么就能这么糊涂呢!
后来,我回了后衙,刚躺到床上,又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