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宴,站在角落里,抬手按了按唇角,把笑容压了回去。
霍以骁还说她胡话连篇,编故事都不打草稿,明明自己在他跟前,自愧弗如。
那一套接一套的,直接把陈九鱼给弄懵了。
霍以骁吓唬人可比她狠多了。
果不其然,陈九鱼嗷了会儿,就一股脑儿全招了。
淮山的爹娘前些年生病,需要蛇胆入药,问陈九鱼买了几次,也就熟了。
后来,淮山爹娘过世,蛇胆用不上了,但两人还常有往来。
前阵子,淮山来找他,让他杀人,他不答应,淮山又改成了重伤两人,还出了大价钱,把事情都安排妥了,陈九鱼就做了。
只是没想到,动手时遇上只黑猫,给了他一爪子,还扯断了他的袖口。
陈九鱼提心吊胆,这几天就躲在家里,等风头过去,没想到淮山来了,还把衙门的人也引来了。
“淮山说,定安侯府就是个破落户,小公子看上他家姑娘是给他们脸,既然好言好语不肯听,那就让老夫人吃点苦头,再嫁祸给鞍前马后、从不离身的三夫人,他就不信,侯府还会留着那个扫帚星。”
霍以骁听得眉头紧锁。
骂温宴是扫帚星,还想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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