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喜欢,竖着是欢喜。
也不知道得要多厚的脸皮才能写下这么一封东西。
写了就写了吧,只是写完了之后,之前那个恨不能十二个时辰都围着他转的小狐狸不再出现了,就留下这么一封信,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外头街上,传来打更声音。
霍以骁把军令状收好,重新系上斗篷,推门出去。
温宴说过,她住的院子在定安侯府西北角,几代传下来的府邸,占地大,现在人少,整个西北角除了她,也没有其他人。
他记得,先前送温宴回来,她就是在这个位置翻墙进去的。
熙园里,炭盆烧得火热,温宴躺在美人榻上,抱着黑檀儿不放手。
黑檀儿被热得够呛,时不时叫上一声。
倏地,黑檀儿的身子弓了起来,龇着牙低叫。
温宴的瞌睡虫没闹跑了,与岁娘道:“去看看是谁来了。”
岁娘应了,快步走到门边,探出头去一看,木然愣住了。
她结结巴巴道:“骁、骁爷?”
霍以骁道:“我找温宴。”
岁娘看了看霍以骁,又转头看了看往次间,一拍脑袋,让出路来。
霍以骁没管神神叨叨的岁娘,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