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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这种“负罪”与愧疚的压力下,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选择,去继续做阮家媳妇。
也免得连累温家叫人说道。
温宴能理解温鸢的意思。
温鸢不希望阮陈氏自杀,也要抛开意外,因为单纯的意外也足以让阮家大做文章,全推到她身上,可要是有内情,就意味着有凶手。
凶案,发生在身边的凶案,谁听了不是一身的冷汗?
温宴轻轻顺了顺温鸢的背:“先听听衙门怎么说。”
温鸢颔首,强打起精神,与温宴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阮陈氏落水的池子在内院后头,小巧却有些深度,人若是掉下去是站不起来的。
池上有石板桥,连通两岸。
阮孟骋听说温鸢到了,黑着脸过来,哑声道:“这下高兴了?逼死了母亲,你这个毒妇!”
温辞挡在温鸢前头,什么话也不说,一脸冷漠。
温宴挽着温鸢,转眸看到了远处霍以骁的身影,便道:“大姐随我往那边去,大人们都在那儿。”
温鸢熟悉地形,绕了一条道带着温宴过去,一面走,一面道:“那是他们两夫妻的主屋。”
阮孟骋被忽略得一干二净,想要追上来,又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