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皇子的身份,可血脉相连,你不想认,他也是你的父亲。
虽然,你也不认为,哪怕有你作为靠山,我去对付仇敌时就能占到什么便宜。”
霍以骁嗤得笑了笑,很是自嘲:“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温宴弯了弯唇,倏地笑了:“可是啊,报仇是报仇,喜欢是喜欢,只是恰巧,骁爷是这样的身份而已。我就是喜欢你,不行吗?”
霍以骁沉沉看着温宴。
温宴笑得很大方,丝毫不回避他的审视,眸子清澈,晶亮得能蛊惑人心。
霍以骁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下一刻,他的眸色猛然沉了下来,幽深如夏日滚滚而来的乌云,他的身子亦是往前倾了过来,手臂横在桌子上,语气冷淡:“行倒是行,就是不信。”
距离拉得近了,近到霍以骁呼吸时,都能闻到温宴身上佩戴的香囊的味道。
四目相对,温宴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她轻轻笑了笑,透了些许无法取信于人的无奈,又冲霍以骁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忽然也飞快地往前倾了身子。
樱唇落在了霍以骁的唇上。
不是轻轻地从唇角、甚至是脸颊上擦过,而是紧紧地贴着,直中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