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他再说不信,指不定人家宽衣解带……
他把人裹起来扔出去,都说不清楚!
还敢说她自己是个姑娘家,哪家姑娘的脸皮能厚成这样!
得亏坐在这儿的是他霍以骁,换个心坏的,温宴往后还怎么做人?
真真脑壳疼!
抬起手,霍以骁按了按太阳穴。
“骁爷。”
听见温宴叫他,霍以骁抬起眼皮子,从嗓子里冒出了音:“恩?”
温宴坐直了身子,道:“你应是觉得,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踏入京城了吧?
那里是我的伤心地,我的父母、外祖父,很多亲人都冤死在那里,不愿意再去面对也寻常。
可其实不是的,我愿意回去,正如你所言,我要翻案、要报仇,这些唯有去了京城才可能实现。
同样的,是因为骁爷在那儿,我说喜欢便是真喜欢,我说想与你在一块就是真的想。”
霍以骁动了动嘴皮子,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水雾后头,温宴的眼神太过认真,认真到他不愿意去打断。
“当日,你掏万两现银救我,甚至没有留下真实名姓,你其实本不愿让我知道,你也不图我回报什么。其中缘由,你不是不明白,你只是不承认,”温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