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桂老夫人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众人一圈,苦笑了一声:“听着是不是没什么?
不过是鸡和蛐蛐,现在也有不少人玩儿,没那么费银子。
可他们玩得太凶了!
一只蛐蛐几百两的,都拿不出手,养得厉害的,拍上几千、甚至上万的都有。
家里人人都宠他,今儿老夫人从账上支百两,明儿大爷从账上再支百两,你也支我也支,全支去给了那败家的,彼此还都瞒着。
管账的也是糊涂,谁来要钱都给,如此三年,砸进去好多钱。”
温宴听着,嘀咕了一句:“比季究都厉害……”
“厉害多了!”有人附和,桂老夫人更来劲儿了,“所以以前,老婆子都不觉得季家那小子被宠得太过头了,实在是我们家祖上有一位更一言难尽呐!”
温宴:“后来呢?三年后,发现出事儿了,就没有想办法?”
“想了,”桂老夫人摇了摇头,“既没有赚钱的才能,也是时运不济。
本来,那三年是损了不少钱,但远不到说伤筋动骨损了元气的时候,进项也都在,缓个几年,也能好起来。
结果心急着要翻身,昏了头,被另外两家国公府糊弄着投了钱,在西子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