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转头问温鸢,“你母亲身子好些了吗?”
温鸢道:“今儿早上起来,漱口时就吐了,说是头晕目眩,整个屋子都在转一样,挪一下脖子都转得停不下来。”
“前几天不还说好些了吗?”桂老夫人皱了皱眉头,“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让躺着静养,”温鸢答道,“大夫猜测,可能是脑袋里还有淤血没有散开。”
桂老夫人轻哼了声。
曹氏心念一动。
她前几日去探望过安氏,当时安氏看着还精神,不住跟她说,鸢姐儿和离给她们添了不少麻烦,能顺顺利利解决,全靠家里人,那是好好谢了曹氏一通。
思路顺畅,口齿清晰,若不是人还有些虚弱,根本不似个伤者。
结果,这两天又不会动了。
曹氏去看了,越看越觉得怪,和胡嬷嬷一说,两个人都悟了。
安氏是在装病,为的是留在临安。
此举真是把曹氏羡慕得不行,她只做了一刻钟的美梦,曹氏再躺一月余,就能实现了。
可曹氏必定得去京城,桂老夫人又坚定成那样……
不担心是不可能的,桂老夫人折腾不了安氏,以后不就得来折腾她了吗?
可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