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皇上打断了顺平伯的话。
只两个字,语气亦不激烈,但吴公公一听就知道,皇上这是气得不想跟顺平伯说废话了。
如果说,皇上被四公子气着,是四公子明知道皇上哪儿痛就戳哪儿,那皇上被顺平伯气着,是顺平伯什么都一知半解、或者说压根不知道,还能胡言乱语、句句踩到皇上的点上……
吴公公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天分。
别人可能想学都学不来。
不过,应该也没有人想学。
皇上看着顺平伯,缓缓道:“你不用跟朕讲以骁,你自己的孙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你心里最清楚。
你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进京来了,你要是好好求情,朕也许看在你年老的份上,网开一面。
可你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诬告霍家,朕不能容。
衙门开印后,朕就让三司核准季究死刑,也不用等什么秋后了,直接斩了。
没这个人了,你也就该消停了。
你回吧。”
“皇上!”顺平伯吓得浑身颤抖,“臣、臣……唔唔……”
吴公公上前,一把捂住了顺平伯的嘴,叫了两个侍卫进来,把人拖了出去。
等顺平伯从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