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前世他们也谈过。
感动的、难过的,因为是夫妻,所有的情绪都可以坦然宣泄,她抱着霍以骁撒娇,霍以骁也不会真把她推地上去。
现在不同,没有拜过天地,没有共枕而眠,以霍以骁那别扭性子,难说。
最惨的不是被推开,而是霍以骁脸皮薄,之后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她哄都无处找人哄去。
亏大了。
不得已,温宴只能佯装打趣。
她歪着脑袋,叹了一口气,好难呢。
酒坛子都送下了地窖。
温宴一坛坛打开,依着方子,添果物与药材进去,又重新封坛。
全部处理好之后,她指给霍以骁看:“这几坛一旬就能喝了,那一排的得久一些,一个月左右,最后那几坛,等入秋时喝吧。”
从地窖出来,已经是漫天星辰了。
几人翻出了院子,霍以骁安排了马车送温宴回了燕子胡同。
曹氏出来迎她,揽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宴姐儿可算回来了,我就说你让人捎了口信回来,说今儿会晚些回府,你叔父还是不放心,使人去仇家打听,那儿说你上午就走了。”
温宴娇娇道:“是我回来得太晚了,我回以前住的那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