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衙门不远?”
霍以骁想了想,道:“出了这条巷子,再往北走一点,就是六部衙门。”
确定了此处位子,霍以骁转身进了地窖,道:“先回去吧,毕大人也差不多该到了,等下再多带些人手,把没个岔口都走清楚。”
他们前脚从耳室里出来,后脚,毕之安就带着衙役们赶到了。
“这、这就是柒大人?”毕之安难以置信地看着被捆起来的人。
他实在太过狼狈了。
要不是那颗泪痣,和他面前的破扇子,毕之安都不敢确认。
徐其则道:“就是他,那天在沧浪庄对我和霍大公子下手的,就是这个人。”
毕之安了然,大手一挥,让衙役们把人都带走,等到了衙门里,好好审问。
“大晚上的,辛苦毕大人了。”霍以骁道。
毕之安赶忙道:“怎么能说是辛苦呢,抓这些人,是我们顺天府的职责。要说起来,两次都是托了京卫指挥使司的福,顺天府什么都没做,白捡了便宜。四公子、世子、徐二公子,三位若是想旁听审案,也可以到顺天府来。”
霍以骁笑了笑,又道:“刚才被抓的人里头,有一个叫阮孟骋的,我认识他,他是之前的嘉兴知府阮执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