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信,信多少,他的心中一直都在记数。
可他无法得出一个答案来。
甚至,霍以骁也难以说明白,他到底希望是个什么答案。
霍怀定说过,事情僵持时,抽丝剥茧,先从能理顺的下手。
霍以骁不再纠结什么“八年夫妻”,先说今日案子:“你的梦里,没有柒大人这个人,你也只是靠猜测觉得他与长公主有关,因为长公主的确参与了一些事情。”
温宴见他认真,自是打起精神来,沉沉颔首。
“为什么?”霍以骁问,“长公主她搅和这些做什么?无论哪个继大统,都是她的侄儿,与她并无亲疏,她这辈子荣华富贵不会缺,何必兴风作浪,难道想学大周女帝?”
“我不是她,我不知道她图什么,”温宴道,“或者说,我是她的仇人,她都要死了,便是有临终感悟,也不会留给我。”
这个说法……
霍以骁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温宴又道:“我和骁爷在临安相遇,我又进京来,所以不少事情和梦里都有了变化。
我现在,也不过是借着知道的那些东西,在做推断而已。
梦里,我进京不久,二殿下就死了了他府里的一位美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