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说得这么“艰难”,温宴肯定不能笑,只好配合着佯装羞涩,忙不迭点了点头。
曹氏赶紧着往下说,又怕说漏了,扭头问黄嬷嬷:“我没少交代什么吧?”
黄嬷嬷颔首:“您都说了,奴婢也想不起旁的来的。”
“那就好,”曹氏与温宴道,“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来问我,或是问黄妈妈。
再者,每个人的状况、感觉都不一样,你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千万别硬忍着。
还有就是,我会赶紧请季太医来一趟,重新提你把脉、调整方子。
我怕药理相冲,都不敢让厨房给你温补汤。
这些都得听太医的……”
说到了这儿,曹氏顺了很多,絮絮又嘱咐了一些,这才回去了。
温宴目送她离开,不由地弯了弯唇,笑了起来。
曹氏说的这些,她都懂,但她会很认真的听,她能感受到曹氏的用心。
明明那么尴尬,曹氏也来说了,可见她的善意。
只这份善意,就值得温宴维护。
温宴填了肚子,一觉睡到了下午。
主院里有几道说话声,岁娘告诉她说,桂老夫人他们已经回来了。
那厢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