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人不吭声。
温宴沉声道:“戏就不用演了,你、我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想算计的那个是我家兄长,结果出了差错,躺在床上的成了陶三,你自己想想,为何会出差错?
陶三雇了你们,他背后还有皖阳郡主。
他最后拍拍屁股出了大牢,等死的可是你。”
妇人咬着牙,低着头。
霍以骁啧了一声,似是情绪很差,与温宴道:“你和她废话什么?爱招就招,不爱招就扔牢里去。她男人都已经认了,少她一份供词,又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么说,”温宴佯装无奈地道,“我看她这身板,几十杖打下去,怕是挨不住。”
“衙门里一年熬不过杖刑的又不止这一两人,”霍以骁转头跟毕之安道,“毕大人,拖下去就行了。”
毕之安心眼多。
他先前和霍以骁打过交道,知道这一位狠是狠,却不是这么个性子。
八成,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他便道:“温姑娘,公子说得有理,不用问这不识抬举的妇人了,你若还想问,本官让人把廖婆子提来。”
温宴颔首应下。
妇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直